任何人和任何群体都免不了有这样那样的局限与错误,这就需要由其本身的不包涵带来他人或外部来反制,同时会以这些人和群体的自我肯定而得以形成为现实的行动,并还要有最终的效果评判。以上又会形成另一个循环,那就是有一些人会看重在行为成就上,另一部分人则侧重在行为不足甚至问题方面,这样为推动进步保障双向资源。 本来,以时代需要及认识,会改变某种情态的,但认识的理想化往往会不顾及各种内在影响性问题,这样会在取得某种成就的同时还存在果非愿的巨大偏差。若是在认识和行为的过程中有更多的包涵,那会减少在不良上所遭的,若是在行为后又进一步思想包涵,那会是对共同思想进步的又一层次良性提升。
但在中国的历史并当今要做到以上这些却很难、很难,甚至是走向了反方向。这就是以各自认识和利益最大、最重,很难容许异类思维及观念存在及表现,之间陷入了有你无我的对立不容中,似乎能揭掉别人的伤疤就能反衬出自己的正确及胜利,也似乎护住了伤疤才显得自己如何如何的正确及伟大,还似乎因声音或势力强大就可以驾驭和主宰别人,甚至以采用下三癞的方式还沾沾自喜。
这样对立不容的丑剧根源,一方面可以说成是思想支撑缺少了交错及深入的缘故,使在各自以为的那些狭隘思想里而走不进别人的家门,更不用说能相互间“嘘寒问暖”了,使形成了只有自己在空中楼阁的独舞;另一方面是太无畏了,无畏了超越自身的外在必然,无畏了别人的存在,无畏了自己主宰别人上自不量力的可悲与可笑。
本来,强大的一方有更多的力量和资源去做正视自己化解别人的工作,来成为社会进步的主导者,但偏偏他们不这样做,而是在自己当权上耍恶横,显示出了身板的僵硬和思想的干瘪,在今天被只能越来越被耻笑和蔑视了。
人是有能力的,但如此的能力不会让任何人成为世界的主宰。就象一神论那样把人的敬畏、平等和友爱构架在人们的共融及外在的回报中,当不失为对中国人来救赎的最简单最直接补缺的信仰需要。
谁有资格嘲笑美国乱哄哄的大选? - 蔡慎坤的日志 - 网易博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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